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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醞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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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學之後,在賀菲菲和老師的帶領下,班上所有同學都向賀晨的家裏呼啦啦地湧去。

“呃!”母親陳萍開門,看到女兒帶著這麽多同學來家裏,嚇了一跳。

“阿姨好!”同學們齊齊禮貌地打著招呼,將陳萍驚醒,陳萍急忙回應:“好,好……都進來!菲菲,你同學要來也不說聲。”

看看本來還挺寬敞的家裏,瞬間擁擠起來,陳萍埋怨了一句。

“不好意思,打擾了。我是菲菲的班主任,陸聰。”陸聰走過來歉意地笑了笑。

“陸老師,歡迎歡迎!”賀賢不在,陳萍陳萍熱情的招待著,將家裏的水果、糖全都拿了出來,隨後疑惑地問著:“你們來是?”

隨後,陸聰將前有後果相信的解釋了一邊,陳萍恍然大悟:“要來看小晨的畫啊,沒關系……那小人書都是菲菲保管的,菲菲,快點拿出來,讓大家看看。”說起賀晨,陳萍的臉上泛起自豪的光芒。

“不行!哥哥的畫,不能亂碰,要在哥哥的房間裏看……這麽多人,擠不下,那就分批來看……跟我來。”賀菲菲連母親的話都不聽,自作主張,招呼同學走進賀晨的房間。

賀晨離開很久,房間裏依然整潔,每天都有人打掃。

“別吵!”聽到同學們嘈雜的聲音很大,賀菲菲站在門口雙手叉腰,柳眉倒豎,一聲怒喝,霎時讓同學們噤若寒蟬。

賀菲菲掃視一圈,見無人再吵,滿意地點點頭:“再吵就不給你們看了……進去後不要亂碰!”

看到大家都肅然點頭,賀菲菲才走進去,讓大家魚貫而入。

同學們好奇的東瞅瞅西看看,心想,這就是賀菲菲傳說中哥哥的房間啊。

“菲菲,漫畫呢?”有人出聲提問,賀菲菲驕傲地瞥了一眼:“急什麽。”

一邊說著,從桌子旁邊取出了一個箱子,裏邊整整齊齊擺放著厚厚一大摞畫稿。

賀菲菲不要別人幫忙,吃力的將畫稿搬到桌子上,然後小心翼翼,取出畫稿,擺在賀晨曾經畫畫用的畫板上,固定好,然後捧著畫板,讓大家看。

“看到沒有!我哥就是在這裏,在這個臺子上,親筆畫出來的寵物小精靈!”

賀菲菲異常激動,臉色潮紅。

“好可愛!”

精靈寶貝和寵物小精靈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,不少人僅僅看了一眼,就被寵物小精靈那活靈活現的畫風所吸引。

看到的人張口結舌,說不出內心的震撼:“太,太厲害了!”

“這就是寵物小精靈?”

“菲菲哥哥畫出來的?”

“比精靈寶貝好看太多了!”

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,雙眸緊緊跟隨者賀菲菲雙手移動著。

賀菲菲翻得很慢,卻沒有一個人催促,他們仿佛都徹底沈迷在了那個神奇的世界。

“賀菲菲!對不起,我知道錯了!”那個搗蛋鬼學生忽然對賀菲菲羞愧到,“我相信精靈寶貝是抄襲寵物小精靈的!昆侖出版社出版的那個東西,根本就沒有這樣精彩的故事,只是將這些寵物小精靈照貓畫虎而已!”

說完,他擡起頭,堅定道:“以後誰在說寵物小精靈是抄襲精靈寶貝的,我就揍他!”

賀菲菲眼睛完成了一個月牙,對哥哥的讚美,比對她的誇獎還要讓她開心。

“呵呵,打架可不好!”

同學們都忘記了,身後還有班主任的存在,搗蛋鬼的臉上一會紅,一會白,眼神躲躲閃閃。

好在班主任並沒有責怪他,反而引導他:“我們是講事實,要像菲菲今天這樣,用無可辯駁的證據讓別人折服,而不是用武力脅迫他人屈服。”

“明,明白了……”搗蛋鬼誠懇的說著,將這句話深深印在了心中。

陸聰越過學生,走到賀菲菲旁邊,想將畫稿拿起來看看,可是賀菲菲依然不賣他面子,固執的躲開。

“哥哥的畫稿很珍貴,不能亂碰。”賀菲菲強調著。

陸聰笑笑:“好,明白!我也只是想詳細看看,這種繪畫技法,與傳統的小人書完全不同……”

賀菲菲翹起鼻子,嬌聲說:“當然,這是漫畫,可不是什麽小人書!”

“那邊還有一份,是你哥哥另外畫的嗎?”陸聰眼尖,看到畫稿底下還有一部分和寵物小精靈畫風差別很大,於是指著它問著。

賀菲菲看了一眼,放下寵物小精靈,將EVA拿起。賀晨只畫了EVA很少一部分,比寵物小精靈少得多。

“這是EVA,哥哥第一次畫出來的,不過他當時說,不適合現在放出來。”賀菲菲喜歡寵物小精靈更多過EVA,不過對於哥哥第一次畫出來的東西,她極為珍惜。

一邊說著,一邊打開了EVA。

這個似乎不討喜,看到沒有可愛的神奇寶貝後,同學們一直要求繼續看寵物小精靈。

陸聰卻目光一凝,雖然EVA還沒畫完,但是他依然從那遠遠超越寵物小精靈的背景以及人物刻畫上,看到了一絲端倪。

“……不簡單。”陸聰低聲說了一句。

如果說是EVA是寵物小精靈之後畫的,那麽只能說明賀晨進步非凡。

可是若是賀晨第一次就畫的是EVA,隨後才畫寵物小精靈,那麽賀晨不光擁有強大的繪畫技巧,創作能力,甚至還擁有卓越的眼光——EVA不適合兒童,沒有市場,放棄EVA,用更可愛的東西來打開市場!

這就是賀晨的目的!

別人都是靈感突來才能創作,而賀晨卻可以有目的,有針對性的去創作自己需要的東西!

這種才華,才是讓陸聰真正震撼的。

“那個,那個……菲菲,可以讓我看看EVA嗎?”閨蜜滿臉通紅,有些羞澀,又有些不安地問著。

“你喜歡這個?這個又不可愛。”賀菲菲嘟囔著,她對閨蜜很放心,於是大方的將EVA交給她,叮囑道:“不要折了哦!這部還是未完成品,哥哥最鐘愛的就是這部。”

聽到賀晨最鐘愛的是EVA,好似看到了知音一般,閨蜜眼睛頓時一亮,小心的接過EVA,細心地品味起來。

與寵物小精靈爽快的故事相比,EVA更需要的是沈澱下來之後的細細品味。

“菲菲,我們什麽時候還能來看嗎?”他們來只是一次小小的課外活動,大家還都要回家,可是回家了就看不到寵物小精靈了,於是一些人意猶未盡,問出了大家的心聲。

“我哥哥創建了網站Dmfun,在網上有連載,大家想看,就去網站上看吧!”賀菲菲適宜的為賀晨的網站打了廣告。

知道觀看地方法,大家也都告辭,謝絕了陳萍留下來吃飯地請求,各回各家。

“咦?這是怎麽回事?”

羅皓盯著網站數據,發現網站的流量忽然開始激增,雖然漲幅不大,可是每天都在增長。以前打廣告的時候都沒什麽增長,怎麽不打廣告之後,流量反而開始增加?

太詭異了!

周哲也從旁邊湊了過來:“怎麽了?”

“賀晨,你知道咋回事不?”羅皓指著屏幕叫賀晨,現在兩人潛意識裏幾乎都為賀晨馬首是瞻,甭管什麽事情,只要碰見自己解決不了的,都會去問賀晨。完全將賀晨當成了無所不能的機器貓。

賀晨放下手寫板,揉揉發酸的手腕和眼睛,站起來活動了下僵直的身體,才走過去看了眼,一排排數據,還有各種圖表……

然後發現,自己完全看不懂。

“……我又不懂這個,讓我看頂個球用!”賀晨鄙視羅皓一眼,自己學的又不是計算機,指給自己看有啥用?多少也得解釋下這些東西代表的什麽意思啊。

羅皓憨笑一聲,撓撓頭,最近賀晨的表現實在太耀眼了,隨後指著數據和圖表對賀晨道:“你看,這是我們之前的數據,每天訪問IP才幾十。”

“然後,你看看這個!”隨著羅皓手指的滑動,賀晨看到那個代表訪問IP的線段就好像坐了火箭似的飛速上升,其坡度幾乎臨近90度……

賀晨註意了下那個時間,似乎就是昆侖出版社發行精靈寶貝的一周之後。

“……難道昆侖給我們打了廣告?”

賀晨也是奇怪,難道精靈寶貝中有給他們打廣告的地方自己沒有看到?

心裏想著,賀晨又將那本精靈寶貝拿了出來翻看,細細瀏覽一遍,發現不存在任何和自己有關的東西。

“你確信這些訪問IP中,都是在瀏覽我們的網站,而不是意外點進來的嗎?”賀晨追問一句。

羅皓在鍵盤上敲了幾下,圖表頓時一變。

“開始我也以為是虛假流量,所以當時發現的時候還沒跟你說。”羅皓一邊說著,一邊指著一個圓形圖表,“我觀察了幾天,在新增流量中,有70%會在你的漫畫頁面長時間停留。其中又有50%,在之後的幾天裏也會堅持瀏覽。”

羅皓興奮地望著賀晨,他的意思不言而喻:這些IP都是貨真價實被他們的漫畫吸引進來的!

“等等……”

周哲想到了什麽,眼睛一亮,然後跑到自己的位置,打開以前曾經打過廣告的論壇,沒有發現有關他們網站的話題。

隨後想了想,打開千尋搜索,先搜了一下精靈寶貝。

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精靈寶貝貼吧。貼吧是由網友自由創建,基本上但凡有點名頭的東西,都會有人去創建貼吧。

精靈寶貝最近可算是熱門話題,甚至都上了報紙,他的貼吧自然已經出現。

貼吧內到處都是關於精靈寶貝的討論帖,每個帖子後邊都顯示幾百上千的回覆,可見其熱門程度。

不過,有一個很不顯眼的帖子吸引了周哲的目光。

“精靈寶貝是抄襲,昆侖是垃圾!封我一個號,千千萬萬個站起來,老子和你們死戰到底!”

“你們過來看看!”周哲招呼賀晨與羅皓過來,然後打開帖子,帖子內將昆侖對寵物小精靈的種種惡行公之於眾,同時號召大家抵制精靈寶貝,還給出了賀晨網站的網址,呼籲大家支持寵物小精靈。

“這是你發的?沒看出來你能寫的這麽熱血!在精靈寶貝的貼吧內,竟然還能拉攏到這麽多人支持你!”賀晨用力拍了一下周哲,對其刮目相看。

周哲苦笑一聲,搖頭道:“我可寫不出這樣的東西……”

賀晨眉毛一挑,不是周哲?他又瞥了眼羅皓,隨後自己又搖搖頭,將羅皓否定了。羅皓熱血歸熱血,但是沒這麽好的文采。

賀晨閉目沈思,那又會是誰呢?除過這幾人還有誰對他和昆侖談判時的內幕如此了如指掌?

“以前我就看過這個人的帖子,在我和羅皓給我們打廣告的時候,這人也在幫我們打。”一邊說著,周哲一邊搜索寵物小精靈,第一行是他們的網站,第二行就是貼吧,而吧主郝然正是那個人……

隨後,他又用這個吧主的名字作為詞條來搜索,只見搜索列表中,到處都是他噴昆侖,推薦寵物小精靈的帖子。

“我覺得,我們流量的增長會不會和這個人有關?”

周哲望向賀晨和羅皓,三人對視一眼,都覺得即使不是主要關系,肯定也有一定的功勞。

賀晨本想利用游戲來推動網站,沒想到中間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,將網站的市場提前打開。

這人會是誰?

誰可以不計報酬,天天堅持為他們打廣告?

又是誰,對他們的一切了如指掌?

賀晨忽然心中一動,給葉俊打了一個電話,開門見山地問:“葉總?你知不知道幾點?”

幾點是那個吧主的網名。

葉俊的聲音有些莫名其妙:“下午3點……你他娘的消遣我是不?打個電話來就是問時間?你有手機不會自己看啊!”

最近似乎出了一點煩心事,葉俊很煩躁,一聽賀晨打電話,就是為了問世間,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。

賀晨被葉俊劈頭蓋臉罵了一通,一直插不上話,知道葉俊罵書攤了,才無奈的說了一句:“我問的是網名,一個貼吧叫幾點的吧主……”

“……早說嘛。”

賀晨郁悶,我也想早說啊,可是你噴的那麽快,我能插上話嗎?

甚至賀晨懷疑,這幾點是不是就是葉俊本人?兩人的花式噴人法簡直如出一轍。

不過這個念頭也是一閃即逝,畢竟葉俊要忙活游戲的事情,哪有時間天天泡在網上替賀晨說話?

“不認識。怎麽?找這人有事?得罪你了?”葉俊調笑道,似乎將賀晨噴了一通,讓他的心情立時舒坦起來。

“沒,就問下。那你繼續忙活游戲吧……對了,關於游戲的設定我上次已經發給你了,你看沒。”

寵物小精靈本身就是掌機游戲,賀晨將記憶中一些游戲中的東西寫出來,交給葉俊,希望對他的游戲有幫助。

“嗯,收到了,很不錯,按照你的設定,游戲進度快了許多。沒看出來,你不僅能畫漫畫,還能做游戲策劃!要不要來我們公司?我給你,一月一萬……不,兩萬!”

面對葉俊的招攬,賀晨笑罵著拒絕。

剛掛斷電話,鈴聲又響起,賀晨一看,是妹妹打來的。

“哥!你剛幹嘛呢,給你打了半天都在通話中。”妹妹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,似有不滿,更多的確實輕快。

“怎麽了?不是才打過電話嗎?”

“哼!難道還不喜歡我打電話嗎?”賀菲菲嗔怒。

賀晨急忙賠著不是:“當然不會!”寵愛地說著:“放心,不會忘記你的電腦的!再等兩個多月,就給你帶回來!”

“才不是為了電腦呢。”賀菲菲羞澀地反駁了一句,賀晨似乎看到了妹妹羞紅了臉的模樣,不由得笑出聲來。

說完,賀晨聽到妹妹身旁似乎還有其他的人,只聽她喊了兩聲:“安靜!我說完了再給你們!”

然後賀菲菲再一次對他說著:“哥!你的漫畫被抄襲了!是那個叫什麽昆侖出版社的,精靈寶貝!好難看,一點意思都沒有!”

賀晨嗯了一聲,表示知道,賀菲菲氣惱地說道:“哥,你這什麽反應,被抄襲了哎!你就一點也不生氣嗎?”

“呵呵,你看了嗎?”

賀菲菲點點頭,想到哥哥看不到,於是輕輕嗯了一聲。

“……那你緊張什麽,難道你覺得我的還比不上這麽一個東西?”賀晨自信地笑了笑。

賀菲菲生怕哥哥誤會自己瞧不起他似的,急忙附和:“當然不會!寵物小精靈比那精靈寶貝好看一千倍,一萬倍!我同學們看了之後,都說寵物小精靈更好看!”說道最後幾句,賀菲菲極為得意,好似寵物小精靈是她畫出來的一般。

賀晨聽到那邊又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,只聽賀菲菲像只母老虎似的大喊:“別吵!”

“哥,看了寵物小精靈之後,他們希望和你說說話!你就隨便敷衍他們兩句吧!”

聽完妹妹絮絮叨叨的訴說之後,賀晨摸摸鼻子,沒想到游戲還沒出,實體版漫畫書也沒出,自己就先拉攏到了一批小粉絲。

心中忽然明白,或許流量激增,還有妹妹的一份功勞。

“請,請,請問是賀晨哥哥嗎?”

那邊是一個小男孩,聽聲音似乎非常激動。

賀晨苦笑一聲,怎麽感覺自己成為大明星似的。隨後柔聲道:“嗯,是我。謝謝你們能喜歡我的寵物小精靈!”

只聽那邊登時一陣歡呼。

“賀晨哥哥說話了!賀晨哥哥說話了!他說謝謝我!”

“去去去,你說完了,該我了!”

“等等,我還沒說要說的話啊!”

“不行,說好一人一句話的!”

“不要吵了!”最終還是賀菲菲的聲音力壓群雄,“你們吵來吵去,是想煩死我哥嗎?排好隊,一個一個來,一人一句話!多說一句,以後都不讓你們跟我哥哥說話了!”

“那個,賀晨哥哥,我,我……”對面這個人更加緊張,“我”了半天,也沒說出想說的話,急的快要哭出來。

“沒事,別緊張,想說什麽就隨便說,就當我是你哥哥。”賀晨也是初次享受到這種待遇,心中不禁有爽快,更有感動……

這些孩子都是真正喜歡漫畫的,即使不為自己,僅為這些喜愛漫畫的人,他也一定要將那些經典全部重現出來!

“賀晨哥哥,我非常喜歡你的故事,希望你以後還能畫出更多,更好,更精彩的故事!我會永遠支持你!”

賀晨鼻子有些發酸,什麽樣的話最令人感動?

真心話!

不論說的是什麽,只有發自內心的話,才能引起別人的共鳴!

他想說的,也是曾經賀晨在看到那些經典的時候想說的!

希望可以創作出更多更精彩的漫畫,將那童年的夢永遠的延續下去!

“……嗯,會的!我會為你們創作出更多,更精彩的經典漫畫!”賀晨用力點頭。

“賀晨哥哥……”

“賀晨哥哥……”

無數充滿稚嫩卻滿懷激動與希望的聲音在賀晨的耳旁回響,賀晨用心一一回應。

最後,是一個柔弱的女聲。

“賀晨,哥哥……我是卓凝兒。”

僅聽聲音就給人一種病弱之感,雖然是現代,可是那綿綿之音卻讓賀晨看到了古代地深閨千金。

林黛玉?

賀晨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這麽一個人物。

“嗯,謝謝你們喜歡我的漫畫。”

聽著賀晨公式化的回應,卓凝兒聲音一滯,發現賀晨好似忘記了自己,心情不由的有些低落:“哥哥,我喜歡EVA……”

賀晨楞了一下,一個和妹妹同齡的小女孩,竟然喜歡EVA?

“呃,你能喜歡,真是太好了!”賀晨朗笑一聲。

“很想看到哥哥後邊的故事!希望哥哥畫的更加精彩!”一陣沈默,似乎不知道說什麽,卓凝兒急促地說完,不等賀晨回話,就將電話交給了賀菲菲,滿臉通紅。

賀菲菲對賀晨炫耀,兩人寒暄扯了半天,最後賀菲菲才依依不舍將要掛電話,賀晨說:“告訴你那個叫卓凝兒的朋友,很快就可以看到了!對了,你朋友中有沒有人網名用過幾點的?”

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後,掛掉電話,羅皓和周哲兩人賤笑著,怪叫:“大明星嘞!賀大明星,都有了小粉絲了!”

“對呀,還不少呢!”

看著兩人一唱一和,賀晨沒好氣:“別鬧了!我們還有正事。羅皓,你查一下,看能不能查到幾點的身份。”

“好。”羅皓點頭。

幾點,從他的發言中看得出此人對漫畫濃烈的愛。這樣的人,正是賀晨現在最需要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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